和顾嫣的五周年纪念日,何枫在客厅等了一夜,等来了妻子和别人上床的视频。消息是顾嫣的初恋白月光方子煜发...
展开和顾嫣的五周年纪念日,何枫在客厅等了一夜,等来了妻子和别人上床的视频。消息是顾嫣的初恋白月光方子煜发来的,视频里顾嫣趴在酒店洗手间的水池上,摄像头对着镜子,大概是身后的男人力度太大,画面晃得很。女人曼妙的身体她再熟悉不过,这五年来的多少个日日夜夜,顾嫣都是这样在他身下欢愉的。顾嫣和她做的时候,从来不会这样娇媚,和她处理文件时一样,冷漠淡然,例行公事。何枫一直以为是她的性格习惯如此,直至今天亲眼看到他才恍然明白,原来她是可以对着男人卖弄风骚的。只不过,那个对象永远不可能是他。何枫下意识地握紧手机。喉咙像是被人紧紧地扼住,让他很久都发不出一丁点声音。手机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娇嗔,方子煜扭着纤细的腰肢,明知故问:“顾嫣,你和何枫在一起,也是如此么?”闻言,顾嫣的动作顿了一下,腻烦的语气毫不掩饰:“别提他,恶心。”恶心。
收起和沈厌的五周年纪念日,程舒在客厅等了一夜,等来了丈夫和别人上床的视频。 消息是沈厌的初恋白月光林川恩发来的,视频里她趴在酒店洗手间的水池上,摄像头对着镜子,大概是身后的男人力度太大,画面晃得很。 拉住女人头发的大掌她再熟悉不过,这五年来的多少个日日夜夜,沈厌都是用这只手摩挲她的后背的。 沈厌和她做的时候,向来很斯文,和他处理文件时一样,冷漠淡然,例行公事。 程舒一直以为是他的性格习惯如此,直至今天亲眼看到她才恍然明白,原来他是可以在女人身上卖力的。
弟弟出老千,被打了个半死。 阮曼秋赶到牌桌上,剁人的刀离弟弟的手就差了一公分。 “哟!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霍少奶奶嘛?!跟咱们说说,今儿个霍南庭又去哪个靓女家乱搞了?”马仔们轻蔑地取笑她。 被吓得屁滚尿流的阮故春指着她的脸,哭喊道: “你们找她!让她赔钱!陪睡也行!她很会的,保证让你们老大爽翻天!” 不远处,麂皮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眸色沉沉,他把玩着手上的佛珠,发出轻微的声响。 屋里光线昏暗,他的脸上覆了一片淡淡的阴影,看不清面上神色。 阮曼秋目光直接且放肆地攻向了不远处身份矜贵的男人。 “怎么,要跟我?”男人意识到她的视线,问得冷淡。 “嗯。”
“书逸,你哥哥已经和你嫂子订婚了,你就不要再去搞破坏了,爸妈已经给你买好了机票,你这几年就待在国外,等你哥哥结完婚再回来。”看着父母脸上那副“为你好”的表情,颜书逸这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。重生在被父母逼着出国,彻底放弃宋雯沁的这一天。上一世,他也是这样被父母劝着离开,可他不甘心,一次次地跟宋雯沁解释她喜欢的应该是他,一次次地求父母说出真相,不要再让哥哥李代桃僵,最后却只换来宋雯沁更深的厌恶。她甚至在他出车祸濒死时,冷漠地对电话那头的护士说:"他又在耍什么把戏?告诉他,别来破坏我和以宸的婚礼。"
父亲公司濒临破产那年,祁少璟被送到了首富家的大小姐身边。大小姐比他小三岁,含着金汤匙出生,一张脸漂亮得不像话。一开始,他是她的玩伴,陪她打游戏、逃课、在私人影院看午夜场;后来,他成了她的秘书兼床伴,办公室的落地窗前,私人飞机的洗手间里,游艇的甲板上,他们日夜荒唐。直到那天,他在她手机里看到她白月光回国的航班信息。那一刻,他明白,他该让位了。
坐了五年牢出来后,沈修文做的第一件事,是去预约天葬。“沈先生,这是您预定的天葬服务,等您死后,您的尸体将会被我们送去天山举行天葬,您需要先交定金,剩下的钱在半个月内补齐。”沈修文点了点头,从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里掏出一个塑料袋,将在牢里攒了许久的钞票和硬币数了又数,才磕磕绊绊地交满了定金。他在牢里查出了癌症,如今已是晚期,预估只剩一个月的时间可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