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年那天,我准备了一桌子饭菜,等着顾恒回来。顾恒一眼没看,只是自顾自的收拾行李。他冷冽的开口:“今年我不能陪你过年了。”我一字未发,只是默默的吃着饭菜。跨年的零点,顾恒的初恋准时发了一条朋友圈。照片里的顾恒亲密的搂着她的腰肢,窗外是璀璨而盛大的烟花。配文“他说,只要我想,他就可以抛下一切来陪我。”我没有再歇斯底里的质问,只是淡淡的点了个赞。顾恒的电话打来,声音急促又慌张:“你别生气,下一个年我一定陪你过...”我自嘲的笑出声:“可惜我们没有下一年了。”
我的女朋友占据了我目前二分之一的人生。 我很爱她,她也是我生活的一部分。 直到我在同学会上看见她和初恋还藕断丝连。 她拼命跟我解释“我和他只是以前,我们才是以后!” 我很想告诉她“但我们没有以后了,我得了癌症,最多只能活三个月。”
我死在了我八十大寿那一天。 我死得安安静静,没有人发现。 我这一生都在给我的儿女们添麻烦,死了也好给他们减少负担。 直到女儿发现了我的尸体,她抱着我的尸体痛哭流涕。 我才知道女儿原来这样爱我。
我和女友约好要去看偶像的演唱会,女友却说自己没抢到票让我代替她去看,可我竟在内场看到她和一个陌生男子拥吻。我意思到被她绿了以后,在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说:“我想点一首绝配送给我的女朋友和她的男朋友。”我果断分手,收获了更好的爱情,女友追悔莫及。
“书逸,你哥哥已经和你嫂子订婚了,你就不要再去搞破坏了,爸妈已经给你买好了机票,你这几年就待在国外,等你哥哥结完婚再回来。”看着父母脸上那副“为你好”的表情,颜书逸这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。重生在被父母逼着出国,彻底放弃宋雯沁的这一天。上一世,他也是这样被父母劝着离开,可他不甘心,一次次地跟宋雯沁解释她喜欢的应该是他,一次次地求父母说出真相,不要再让哥哥李代桃僵,最后却只换来宋雯沁更深的厌恶。她甚至在他出车祸濒死时,冷漠地对电话那头的护士说:"他又在耍什么把戏?告诉他,别来破坏我和以宸的婚礼。"
父亲公司濒临破产那年,祁少璟被送到了首富家的大小姐身边。大小姐比他小三岁,含着金汤匙出生,一张脸漂亮得不像话。一开始,他是她的玩伴,陪她打游戏、逃课、在私人影院看午夜场;后来,他成了她的秘书兼床伴,办公室的落地窗前,私人飞机的洗手间里,游艇的甲板上,他们日夜荒唐。直到那天,他在她手机里看到她白月光回国的航班信息。那一刻,他明白,他该让位了。
坐了五年牢出来后,沈修文做的第一件事,是去预约天葬。“沈先生,这是您预定的天葬服务,等您死后,您的尸体将会被我们送去天山举行天葬,您需要先交定金,剩下的钱在半个月内补齐。”沈修文点了点头,从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里掏出一个塑料袋,将在牢里攒了许久的钞票和硬币数了又数,才磕磕绊绊地交满了定金。他在牢里查出了癌症,如今已是晚期,预估只剩一个月的时间可活。